关于丧尸想象作文800字高中 篇一
丧尸横行的世界
在一个乌云密布的夜晚,突如其来的恐怖袭击改变了整个世界。人们的生活被打破,一切都变得混乱不堪。丧尸,那些曾经是人类的同胞,如今却变成了狰狞可怖的生物。
丧尸的出现让人们陷入了恐慌和绝望之中。他们血盆大口,愤怒地咆哮着,四处寻找活人的血肉。人们拿起武器,争分夺秒地与丧尸进行殊死搏斗。但丧尸似乎没有疲倦的迹象,他们越来越多,人类的抵抗力量渐渐削弱。
城市变成了废墟,道路上堆满了尸体和碎石。人们被迫逃离家园,四处流离失所。食物和水源已经极度匮乏,人类面临着生存的危机。在这个丧尸横行的世界里,人们不得不学会如何在恐怖的环境中求生存。
然而,尽管丧尸的存在给人们带来了无尽的痛苦,但也有一些人始终没有放弃希望。他们组成了抗击丧尸的队伍,努力寻找生存的希望。他们建立了据点,与丧尸进行频繁的战斗。虽然死亡的阴影时刻笼罩着他们,但他们依然坚持着,相信着人类的力量能够战胜丧尸的威胁。
在这个丧尸横行的世界里,人们学会了珍惜生命,团结一心。他们不再分散,而是凝聚成一个个小团体,互相帮助、支持。在这个黑暗的时刻,人性的光辉也开始闪现出来。
或许,丧尸的出现是对人类的一次警示。我们曾经忽视了环境的破坏,对生命的珍惜变得越来越薄弱。只有当我们面临着生死的威胁时,才会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和脆弱。
在这个丧尸横行的世界里,人们学会了更加勇敢和坚强。他们不再害怕困难和挫折,而是奋起抵抗,在绝望中寻找希望。
关于丧尸想象作文800字高中 篇二
丧尸之下的人性
丧尸,是人类文化中一个广泛存在的恐怖题材。它们以它们的狰狞面孔和无尽的渴血欲望,引发了人们的恐惧和好奇心。那么,如果真的有一天丧尸出现在现实世界中,人们的反应会是怎样呢?
首先,丧尸的出现肯定会让人们陷入恐慌和混乱之中。面对这些可怕的生物,人们会感到无所适从,不知道如何应对。有的人可能会选择逃避,寻找安全的地方躲避;有的人可能会选择武装自己,与丧尸进行殊死搏斗。但无论选择哪种方式,都需要勇气和决心。
其次,丧尸的出现也会考验人们的道德和人性。在这个危机时刻,人们可能会为了自己的生存而不顾一切地争夺资源。贪婪和自私的本性可能会被放大,人们可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背叛他人。然而,也有一些人会选择保持善良和正义,帮助他人、共同抵御丧尸的威胁。这种时刻,人性的光辉和黑暗都会显露出来。
最后,丧尸的出现也会改变人们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。在丧尸横行的世界里,人们必须更加注重自我保护和生存技巧。他们可能会学习如何制造武器、寻找食物和水源,甚至可能会建立起新的社区和组织。人们的生活将变得更加艰苦和困难,但他们也会变得更加坚强和适应。
丧尸想象的世界是一个荒诞而恐怖的场景,但它也让人们思考和反思。在人类面临生死考验时,我们的真实本性会是什么?我们是否能够团结一心,共同抵御外部的威胁?丧尸的想象,或许只是一种幻想,但它却能够唤起我们对人性、生存和道德的思考。
关于丧尸想象作文800字高中 篇三
小时候的我胆量不大,害怕去试着新事物,一直担心负伤。历经持续实践活动,我越来越英勇了,可是儿时的事儿,我依旧难以忘怀。
我很喜欢科谱,自小就是这般,8岁时,大家去哈尔滨去玩,来到黑龙江省科技展览馆。科技展览馆里的奇特事情可真多啊!有“人力机械设备鱼”在蓄水池里游动、有颇具奇幻颜色的“镜子迷宫”、有按照画画图案出水出水的“水帘画布”……可是,令我没法忘却的或是那张“钢钉床!”
钢钉床,名覆实际上,上边布满了一枚枚15厘米长的尖利钢钉。用食指去摁一摁,呀!好扎手啊!这究竟是什么东西啊!当我们已经思索的情况下,一声意外惊喜的欢叫切断了我的构思,“哎呀!想不到也有这一,快,躺上去,我让你照张相!”我回过头一看,原来是我妈妈。看见这密密麻麻的钢钉,我禁不住一身冷汗,秀发根有一种异常的,好像被别人揪起来的觉得。手内心不断流汗。一边倒退,一边说着:“我不去,我不去。”“哎呀,你都那么变大,难道说还害怕吗?”母亲见我没反应,又然后劝道:“不容易负伤的,是安全性的,去试一试吧!”“嗯……”我微一犹豫,“那,行吧!”我满怀忐忑不安的情绪,一小步,一小步的走去……来到“钢钉床”的卧室床,我闭上眼晴,轻轻地的坐了上来——“咦,没事儿,我躺了出来,并沒有疼,沒有那麼恐怖。”我心中暗想。睁开眼睛晴,看见摄像镜头,微微一笑“咔嚓”一声,母亲拍下了一张照片——我衣着粉红色绒衣,蓝牛仔裤子,在“钢钉床”上当然的笑容着。
实际上,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,有很多事情看上去恐怖。可是,只需击败心里害怕,也没有什么恐怖的。
“钢钉床”上铺满了钢钉,每根钢钉都很尖利。可是承担人身体净重的,并不是一根钢钉,只是无数根钢钉。他们将净重均值了,因此 躺在上边,不容易负伤。运用科学原理,战胜恐惧,既要我取得成功战胜恐惧,又要我学了科技知识,打开了见识,感受科学研究的快乐。
关于丧尸想象作文800字高中 篇四
狄希挂断电话,继续向坐标的点位前进。
电话里是个嗓音调门很高的人,用几乎破音的语调说:阿凉畏罪自杀了。
狄希接起电话只觉得一阵刺耳,没听清楚,以为是“阿凉要自杀”,于是冷冷淡淡道:“跟他说,罪不至死。”
那边传来一串更凄厉的声调:“他跳楼了,从实验楼顶跳下来了!”
狄希发愣的时间短得让人察觉不到,她应了一声“知道了”,便平静地挂断。
是害怕做替罪羊,还是得知真相心理崩溃?这些都不重要了,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。坐标也已经传送到Chan教授的手机里,他也应该正在赶过来吧。从半脑人离开培养皿的第一刻起,警报就被拉响了。
狄希的嘴角浮出一丝微笑。
屏幕上显示半脑人位于实验楼不远,在隐蔽的树林深处,一座90年代废弃的天文台上面。现在她站在台下,抬头仰望,残破的圆弧台顶像是睁开的上帝之眼,也在回视着她。
高跟鞋底敲击台阶,她迈出的每一步都义无反顾。曾经她望着沉睡在培养皿中的半脑人,恨不得尝试千百种方法杀死他。但她没有这么做,为的就是等到这一天,等他醒过来,和他好好说几句话。
想到这里,她忽然有些忐忑,忐忑又期待。
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,烟焦油的味道让人心神平定。她迈上最后一节台阶,手机传来反馈的震动,说明已经到达点位。
空旷的平层堆积着落叶和灰尘,阳光穿过破碎的屋顶,将地面照得明暗斑驳。她视线扫过,看到灰尘中站着一双赤裸的脚。
半脑人背对着她,听到落叶被踩碎的沙沙声,才缓慢地回过身来。
他眼梢下垂,是经历过一番苦难的人该有的模样,却又强打精神,面露凶光:“在哪儿?”
狄希感觉到一道凛风扑面而来。
半脑人的视线却忽然迟疑地在她脸上来回扫荡,眼中涌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。他迷茫地说:“你抽烟的样子很像一个人。”
狄希长长吐出一串白烟,镇定下来,露出笑容:“那是我哥哥。”
“他死了。”他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她轻声应道。
似乎想起什么悲伤的事情,他下垂的眼梢又柔和了几分:“好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。”
“你睡太久了。”
“嗯,太久了。”他重复道。
白烟缭绕,狄希抽完了最后一口,将烟头丢在地上踩灭,忽然起了别的话头:“我一直想问你,最后那段时间,他过得好吗?”
半脑人看着她,摇摇头。
“也是,怎么可能好。”她自嘲地笑笑。
半脑人打断她沉浸其中的情绪,指向她身上的衣服,问道:“你为什么穿着这身制服?”
狄希愣了一愣,反应过来,低头解下外套:“说来话长,不过,脱了也好。”
“穿着同样的制服,都是同样的货色。”
“同样吗……也差不多吧。”她想起刚刚才自杀的阿凉来了,实在难以否认。
她眼中流露出稍纵即逝的哀伤,即刻被掩饰无踪。片刻后,她正色道:“其实我来见你,不止是想问他的事。”
“我来,更是为了请求你死。”她顿了顿,深吸一口气,接着道,“只要还有你在,这场实验就无法结束。索性你并不是不死身,我已经找到了让你死亡的办法。”
“好。”
出乎意料的,他面色非常从容,竟立刻答应了。狄希稍稍放心下来,又仰起头来,神色严肃:“但在这之前,还有一件事需要你做。”
狄希站在平层的露台上,望见从树林中延伸出去的公路上,Chan教授的车正朝着这边行驶过来。
Chan教授在收到通知后迅速赶到,他在安保人员的护送下来到实验楼附近的树林,那里已经被围控。全副武装的人员端着武器伏在遮蔽物之后,双目紧盯着林子里的风吹草动,没有人下达前进的指挥,他们就在这里等着。
Chan教授听到身旁人说,确定半脑人就在里面,但危险性不可考量。政府已经派人前来协助捉捕,在这之前,他们只能观望。
“放火,烧林子。”Chan教授发出命令,“你们这是坐以待毙。”
“不行,半脑人手上可能有人质,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“无用。”Chan教授对于得到回答并不满意,他挪动脚尖,视线焦急地四下搜寻。他在人群外圈发现了熟悉的面孔,是实验室的学生,他们三三两两地扎堆窃窃私语,统一的眉头紧锁,面色铁青。
Chan教授以手拦开众人,径直向着他们而去。为首的人先一步在人群中认出他,拨开旁人迎上来:“Chan教授。”
Chan教授点头示意,又听见这人担忧地说道:“我们联系不上狄希,安保说她有可能被半脑人带走了。”
Chan教授这才想起来,他到现在为止都没有见到狄希。
“阿凉呢?”他问。
这些人面面相觑,刚要张口,又被打断回去。Chan教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,示意他不必回答,接着道:“没有时间了,我们得靠自己。”
为首的人欲言又止,静静等待着Chan教授下命令。
“你们回去,把xxx取来。”他说。
学生们明白过来Chan教授的意图,却无一个人敢动身。为首的这人回头看看同伴,他们踟蹰的表情如出一辙,于是他壮着胆子说:“政府的人马上……”
“你们跟不跟随我由你们决定,但此刻狄希还在半脑人手上。我们的确不如他强壮,也不是训练有素的军队,但我手上有武器,百分之一的可能,我也要把我的下属救回来,就算是今天换做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,我也愿意为你们这样做。”
“你们愿意吗?”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讲让他的脸微微胀红。
这一次,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,这些年轻的学生们以凛然的姿态一齐回身,气势汹汹地往实验楼的方向而去。他们很快取来了xxx,随着Chan教授的步伐向树林进发。
然而他们又在接近封锁线的地方被阻拦了,安保人员劝解的理由多种多样又理据十足,总而言之一句话,你们不能进去。
“要等你们等。”Chan教授低声愠怒,“如果他暴走就来不及了,你难道不知道,一年前他在试验中暴走,屠杀了全部实验人员吗?”
“既然如此,更不能让你们冒险。”安保人员显得极为理智,他按了按Chan教授手中的枪口,似乎是防止他情急之下袭击自己。
Chan教授皱皱鼻子,对于对方的言论表示不屑,他冷声道:“他是由我创造的,我知道该怎么对付他。”
在Chan教授的坚持下,对方只能让步,又有人提出陪同保护,然而Chan教授抬脚迈进封锁线内,轻声回绝了。
这些实验室的学生们同时携带着怯懦和坚定,三三两两的钻进树林里。
风穿过树林灌进每一个缝隙,让每一片树叶都躁动不安。
按照追踪点位,他们将可控范围一步步缩小,迫近之下,半脑人的藏身地就快要暴露在眼前。所有人都紧张地屏住呼吸,手指紧扣扳机,这几针麻醉剂是他们的全部希望。
黑影掠过草丛,闪入一棵树后。
空气的流动迅速燥闹起来,半脑人露出踪影,又消失在盘综错杂的枝蔓之间。
倏得,一支针头扎进蓬松的树皮之间,发枪的青年面容颤抖,红了双眼。所有人簇拥起来,将后背交给旁人,俯下身来进入状态。
Chan教授听到之前为首那人轻声道:“没有听见狄希的声音。”
有人爆发出小小的骚动,Chan教授还未来得及命令他们冷静,半脑人又一次出现了。
这一次他从树后闪身,惊起了灌丛中的飞鸟,沙拉一声振翅,鸟鸣响彻树林上方。半脑人在这鸣声里站定,他的脸隐在树荫里,表情看不分明。
“,”他缓缓地发声,“好久不见。”
Chan教授望住他,挥动双手,下令让所有人射击。
“这距离太远了,打不中的。”身后的人喊道。
“把枪给我。”他并不回头看,目光紧盯着半脑人,向后探出手。xxx接到手里,他稳了稳气息,将枪管架起。
嗖得一声,空气被划破,满载麻醉剂的针管离弦而去。
半脑人眼望着它划出一道抛物线,坠落在树丛里,抬起眼来接着道:“我沉睡的时候做了很多梦,每一个都梦到你。这段时间,很多东西都随着那半个脑子被从我生命中挖走了,我越是想挽留,就失去的越多,唯独有一样,越积越多,就是憎恨。”
Chan教授气急败坏,他扭动脖子,看向身后的众人,眼神锋利如刀:“拿下他!”
半脑人走出了阴影,他咧开嘴角,露出一口白牙,面向一圈黑洞洞的枪口:“我每一个梦里都在想,如果没有你,是不是所有人的命运就会不一样。”
从各种角度射击的风声纷纷而起,树叶沙沙作响。Chan教授压低了嗓音:“就算没有我,也会有别人做,你阻止不了。”
针头扎进半脑人的皮肤,他低下头来,看看缀在身上的针管,被激怒了。
他们之间隔着很长一段距离,半脑人飞扑过去,他如烈风般迅捷,赤裸的脚踏在植物根节,喀喀作响。
更多针头扎进他的身体。每中一枪,他的脚下便一虚,速度越来越慢,跑得跌跌撞撞。终于只剩一步之遥,他却再也支撑不住,向着Chan教授的方向伸出手,在空气中做了一个抓的动作,仿佛在表达不甘心。
指尖与鼻尖几乎擦过,Chan教授能闻到他指缝间风与泥土的味道。
半脑人的双手垂下去,身体也倒下去。
麻醉起效了,他瘫在泥地里,像只落水的公鸡,疯狂扑腾却爬不起来。几十秒后,他的脸埋在泥土里,彻底安静下来,安详而无害。
Chan教授俯下身去,沉重的喘息仿佛刚经历一场世纪浩劫,他抬手指挥其他人半脑人抬走。年轻的学生们仍戒备着,有人向他扔了石头,确定已经完全陷入昏迷,才松口气地包围过来。
瞬间的交锋,几乎没有人反应过来,xxx应声掉落在地。一只手仿佛是瞬间破土而生,精准无误地架住Chan教授的脖颈,半脑人翻身而起,睁开了野兽般的眼睛。
其他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一幕,他们猛然举枪,却不敢贸然行动。半脑人将Chan教授作为肉盾抵御在身前,仿若从来没有中过枪似的,活动起来。他脸上沾满泥土,将眼神里的凶光藏在Chan教授身体之后。
双方沉默对峙了片刻,他带着Chan教授缓缓后退,连退了数十步,忽然向后一跃,两个人飞快地扑进树丛当中,树叶松动,旋即消失不见。
露台上,狄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。她笃定Chan教授会急于麻醉半脑人,早已将麻醉剂掉包,而事情的发展果然不出她预料。
从楼梯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,她听见有人说话,是Chan教授。脚步声跌跌撞撞地进了平层,狄希深吸一口气,走出露台,出现在他眼前。
Chan教授从惊恐中回过神来,看见正从露台上走出来的狄希:“是你。”
“Chan教授。”狄希走向他,从背后探照进来的光线衬得她好像一个圣母,“结束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?”Chan教授激动得扭曲着身体,用下巴指向仍在身后挟制着自己的半脑人,“这可是拥有智慧和情感的丧尸,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?你本可以名垂千古!”
脚步声乱得稀碎,Chan教授挣脱出一只手来慌乱地挥舞:“你考虑清楚,你为什么……”
“我为什么?我以为你知道。”狄希发出气声般的轻笑,“你不是早就怀疑我了吗?”
“我给你钱!”他奋力地挣扎着,顾不上往昔冰冷沉静的形象,疯狂叫喊,“大规模制造丧尸军队,值多少钱?你想想!”
“我想过,很诱人。所以如果我不是受害者之一,大概也会心动吧。”狄希喃喃自语般的回应道。
半脑人厌倦了肢体纠缠,膝盖在他背上用力一顶,将他手臂完全曲折,身体扑跪下去。
Chan教授的脑袋被按住,脸贴在地面上,他狼狈地咳着土,嘶吼道:“狄希!你想想你为进研究所求我的时候!要不是我,你半路出家,睡过多少人才能走上今天的位置!”
“不多。”她眼神闪烁,又释然一笑。
“我话都说尽了,你还不满足,你这婊子!”Chan教授彻底与之前模样相径庭,他猛地俯下上身,让半脑人顶在他背上的受力点落了空,趁着这失衡的一瞬,他忽然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枪来,枪口上扬,指向狄希。
没有丝毫犹豫,子弹连发,有如山洪倾泻。头两发没有打中,子弹随着爆响嵌进墙壁,碎片飞扬。
混乱中,挟制已被解除。
半脑人飞身扑上去夺枪,僵持不下,干脆以身体拦截在枪口之前。第三枪响,他的左肩被削去一大块,和脑袋一样诡异得凹陷下去。
火热的空气迅速流动,狄希站在原地,不顾安危。灰尘和水泥碎片蒙了她一头一脸,而她仿佛置身事外,冷眼旁观着。她看到半脑人连续承了三、四枪,子弹没入他的身体,仿佛石沉大海,销声匿迹。
Chan教授飞速射光了全部子弹,还连扣了几个空枪,他气急败坏地抛下枪,爬起身来拼了命的想逃。
为时已晚,他们的身体撞在一起,半脑人挟着他,不顾一切地撞向墙壁。半脑人力量极大,将被风化过的墙壁撞得破碎,光线瞬间从缝隙中侵略进来。Chan教授发出闷声的哀嚎,整个身体瘫软地倒下去。半脑人跪坐在他身上,提起手臂。
一拳,两拳,三拳。
拳拳到肉,从他肩伤喷溅的血,和Chan教授飞起的血在空中撞击。身下的人彻底没了动静,他却毫不停歇,扭动的脊背仿佛野兽猎食,俯下身去,再扬起头来,一条带血的皮肉已被撕扯下来,鲜血淋漓如浴。
半脑人发出咀嚼的声音,伴随着急促的喘息,仿佛抽干了周围的空气,让听者沉浸在可怕的窒息里。狄希远远地望着,恍惚觉得自己是在望着从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。
“好了,够了。”不知隔了多久,她说。
Chan教授死了,她不知自己心中的情绪称不称得上是欣喜,一种一块石头落地又有更大的石头浮起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半脑人扭动的身体动了动,从血肉模糊的尸体上直立起上身,他剧烈地喘息,努力从失智中恢复过来。
狄希才敢走近了。她慢慢移动到半脑人面前,尽管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准备,还是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了。他赤裸的皮肤上好像穿了一层血衣,胸膛前有三个弹孔,如果不是皮肉翻出,仅凭那鲜艳的颜色根本分辨不出来。她现在深切地感受到,他真的是Chan教授口中,有血有肉的战争机器。
半脑人发散的瞳孔渐渐聚焦,他望向狄希:“你说的我已经照做了,现在只要我死,是不是一切就结束了?”
她没有说话,只是回望着他,一种复杂的情绪在眼中流逝,她的手掌抚上他千疮百孔的身体,忽然手指一使劲,钻进了其中一处弹孔。
伤口撑裂的触感紧紧包裹着她的手指,而她毫无犹豫,指尖继续摸索着下探,深深埋进他的身体。
这一刻,天地间仿佛只有寂静。他镇定地闭上双眼,静候她将死亡带给自己。
手指在血肉中搅动着,浓稠的血水蔓延至她整条手臂。她忽然触到什么,指节一勾,要将他的心脏生生拔出来似的,迅速抽离。
他茫然地睁开眼,仍然活着。
狄希满头大汗,向他展示手中的物体。那是一粒软质外壳的精密物体,像某种昆虫的卵。
她将那东西从半空中飞出去:“这是埋在你体内的追踪器。”
“你不杀我吗?”他看着她的动作,不解发问。
“我杀不了你。”她说,“我说你不是不死身,是说你可以像正常人一样,衰老而死。”
说罢,她垂头看向Chan教授的尸体,俯下身去将他制服外套的衣兜摸了一遍,掏出一样卡片状的东西。
“拿着。”她递给他,轻声说,“这卡有感染区的通行权限,你回去吧。”
半脑人的脸因失血而苍白,他费力地站起来,有些惊异地看向狄希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隔了半晌,他问:“那接下来怎么办?”
她回答:“外面的人交给我处理,我不会让你在这里被抓到的。”
“我是问,你怎么办?”
狄希淡淡地一笑:“半脑人失踪,Chan教授也死了,这个项目完蛋了,我大概也能全身而退吧。”
半脑人手中反复摩挲着通行卡,眼底隐约有水光波澜,充盈着解脱后的不真实感。沉吟片刻,他哽咽道:“保重。”
狄希点点头,她站起来,沿着楼梯的方向离去。
空旷的平层回响着她轻飘飘的脚步声,她拾阶而下,一次都没有回头。
【结局】
我睁开双眼。
空气中还残留着未落定的灰尘,在夕阳的余光里上下漂流,像是一场永远也下不完的雪。
我的口腔和鼻腔里充斥着血的腥气,仿佛五脏六腑都破裂了,血气从体内弥漫开来。我感觉不到疼,反而有种愉悦的奇妙感觉。
我扭曲着四肢爬坐起来,像个缠住线的木偶。恍惚间,我听到人们的嘈杂的叫喊和车子引擎发动的声音,我移动视线,看清自己正处在一圈警戒线的中心,线外的人们惊慌地看着我,像在围观一个怪物。我感觉茫然,低头检索——
手臂上,伤口正在愈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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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结了。
历时半年。
谢谢你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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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丧尸想象作文800字高中 篇五
黑子确实是一个活人,不是丧尸也不是我的幻觉。他在废墟里听到了声音,寻声掀开几块横在面前的木板,就发现了饿鬼一般的我。
野狗的肠子缠满了我的小腿,血水淅沥。他被我的模样吓到了,探手欲捡个什么当作武器,大概又察觉我与丧尸有些不同,于是试探地问道:“活人?”
对食物的满足冲淡了第一次看到活人的讶异和喜悦,我木然地望着他,半晌才转过神来:“嗯。”
然后,他像是收留猫狗一样的,收留了我。
持续的袭击摧毁了感染区绝大部分地面建筑,幸而地下的部分保存得还算完整,黑子就住在一处隐蔽的地下餐厅。进入餐厅需要先通过一条深长而漆黑的阶梯,然后会看到一块像钟摆一样摇摇晃晃,只剩一半还固定在墙上的黄绿色招牌,它起着门的作用。推开垂下来的招牌,探下身子进屋,就能对整个室内空间一览无余。
入口处有一个小型吧台,里面堆着成箱成箱的干粮,粗略算起来,足够一个人吃六个月。再往里走是零零散散的桌椅和不知从何处捡来的破旧沙发,上面布满破洞,似乎随时都会从里面窜出一只老鼠,咬噬人的耳朵。最后是一个独立的房间,之前餐厅当作后厨的,现在被黑子装成了工作室,他在里面做一些杂七杂八的玩意。
黑子有一台发电机,发动时轰鸣的噪音会响彻整个房间,震得人耳底溃疼。他依靠着这台发电机生活得不错,甚至偶尔可以看看电视。
在他捡我回来的那天,我在吧台下落座,他走进吧台里面,找出一块抹布擦出一片方寸大的地方,然后转身忙活了一阵,递给我一个玻璃杯子。杯子里盛着半杯酒,上面孤零零飘着一片薄荷叶。
他伸手的时候,我触碰到他带有温度的实体,听到他说:“酒不多了,掺过些水,凑合喝吧。”
我收回目光,注意到他递杯子的那只手的腕上缠了很多绷带,上面染着干涸的黑色斑印。我说:“你也被丧尸袭击过吧,和我一样。”
黑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腕,转身去为自己也倒上一杯酒,没有应我的声。
我又说:“你比我好运,至少不用做秃顶。”
黑子端着酒在我对面坐下来,我听到他微微叹了口气,像是不愿提及自己的事情。
我不再打听他的事情,转而笑道:“我被丧尸咬了,没有变成丧尸,你被丧尸袭击了,也没有变成丧尸,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。”
他顾着饮酒,喉结哽动,隔了很久,我以为他不会再理会我的时候,他才道:“被狗咬难道会变成狗吗?”
“可是病毒会传染。”我反驳。
黑子放下杯子,凝着眉看我,片刻,他像是妥协似的松了口:“不会传染。”
见我不解,他解下手腕上的绷带,露出血肉开绽的伤口给我看,认真道:“传言是假的,不会传染。”
我抬眼看他的眼睛,当我向继续问些什么的时候,他就把身体移开了,掏出半截烟头点上,背对着我靠在吧台上吞云吐雾。
他拆下来带血的绷带摆在我的手边,我闻到细微的腥味,突然感觉有些饥饿,仿佛那只野狗在我的身体里又活了过来,破碎的爪尖紧紧勾着我的胃囊,试图爬出来。我赶紧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,烈酒兑了水的滋味被冲淡了许多,但对于长期没有沾过酒精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。
从那以后我就在地下餐厅住了下来。
黑子不常说话,对自己的事更是绝口不提。我们时常坐在一起喝上一杯掺了水的烈酒,我就会滔滔不绝地跟他讲起我的那些回忆,他不是很有兴趣,但还是会礼貌地倾听。听到他不耐烦的时候,他就会用衣摆把杯子擦干,重新摆放回去,然后背对着我抽烟。这个时候,我就知道该闭嘴了。
餐厅里通常只有一盏小灯泡亮着,光线昏暗,只够照清一小片区域,其他都被笼在神秘的黑暗里,只能看出个廓形。黑子歪歪扭扭地躺在一张黑暗里的沙发上睡觉,偶尔信号好的时候,他也张着眼睛和我一起看电视,就像是蛰伏在阴暗处的猫。
然后有一天,我看到电视里播放的节目正在悼念在清扫行动中牺牲的队友。
那电视信号时续时断,黑白的影像像是密集的噪点,一刻被拉长一刻又被压扁。
我从那些模糊的画面中分辨出一张照片,那是我的未婚妻,她一只手里捧着作为我遗物的戒指,一只手捂脸哭泣,我的父母站在她身后,面色憔悴悲伤,他们的手搭在她肩上,眼睛看着镜头。这张照片和其他成百上千的照片摆在一起,镜头轮番扫过,西装笔挺的主持人将双眸隐在睫毛的阴影里,低声阅读早已编撰好的新闻稿。
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,然后迅速抹掉涌出的眼泪。
黑子疑惑地看向我,我指着那一瞬间被压扁的模糊画面,向他解释说:”那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,我的亲人。“
黑子沉默了一会儿,关掉电视,点燃了一根烟。
我告诉他,我要离开,我要逃出感染区高耸的隔离墙。
黑子没有说话,我询问他是否要和我一起走,他缓慢地吐出一口烟,白雾在封闭的空气里弥漫。
许久,他挑眉,仿佛是我在明知故问:”我在外面死了,应该埋在哪?“
在我下定决心之后,黑子给了我很大的帮助,他翻出一个断线还不太严重的背包,在里面塞了一些食物和衣服。他说这样至少可以保障我不必再生食动物,能够模样干净地抵达隔离墙,并且不被隔离墙上驻卫的士兵当做丧尸一枪击杀。
我听过他的解释,摸摸自己凹陷的头顶,对他说:“那你应该给我准备一顶假发。”
说起来,我已经开始担心未婚妻看到我模样时的反应了。
黑子不再理会我,他走进吧台,斟满了两杯酒。
浓烈的酒精味在封闭的室内蒸发弥漫,他缓缓抬起眼来看向我:“这回没有兑过水。”
我闻到烈酒的滋味,心头涌起一股强烈的感情,好像恨不得立刻歃血为盟,跟他拜把子。
我揉揉鼻子,笑道:“你是不是舍不得我走?”
暖黄色的灯光笼罩在黑子头顶,衬得他身形削瘦了几分,他微微笑了笑,没有吭声。
我与他像往常一样对坐下来,看到他手腕的伤口上结着厚厚的疤,比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好不了多少。眼前这杯酒算是道别,我们都不知该说什么,沉默让尴尬凝固在酒精的滋味里,每咽下一口都无比艰难。
“我跟你讲过那么多关于我的事,到现在,我除了你的名字还是对你一无所知,等我出去后,要怎么记得你。”我说。
“一条一无所有的烂命,没什么好记的。”他说。
我举起杯子,看着纯净的液体在里面晃荡,咧开嘴:“你有这么多酒,怎么就一无所有了。”
黑子饮了口酒,鼻息间发出笑意。
我又问:“你为什么非要留在这里?”
话一出口,好不容易驱散的尴尬又立刻回来。黑子的眼睫垂下来,露出一个稍显寂寞的表情,然而这种情绪稍纵即逝,他再抬起头来,神色恢复如常,转而问我:“你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吗?”
其实我的本意是想,如果他没有别的地方可去,就跟我一起离开感染区,我的家人可以接纳他。但他没有给我机会,话到嘴边却只好生硬地咽回去。
我摇头回答说:“不知道”
其实我已经做好了打算,就算我走错方向,只要朝着一个方向一直走下去,迟早会抵达隔离墙。我把这想法告诉他,他凝了凝眉,然后看着我:“感染区包含七个城市,选错了路,可能就出不去了。”
我从来不知道感染区竟这么大,不禁倒吸一口冷气,一时之间没了打算。
黑子放下酒杯,转身为自己点燃一根烟啊,他像是思考了一会儿,才对我说:“我这儿有一张地图,是城市被摧毁之前的,不知道还剩多少参考价值。”
他站起来往最里面的房间走过去,那里曾是餐厅的后厨,后来被他当作工作室,我从来没有进去过。这一回,我端着酒杯跟过去,站到房间的门口,朝里面仔细打量。
房间里没有光源,黑子打开了手电,一束青白晃眼的光线在黑暗中来回扫过,随着光束尽头的移动,恍惚可以看清整个房间内部。
屋子里非常杂乱,地上铺着一层木屑,电线在其中向各个角落蜿蜒而去,像是由无数黑蛇构成的脉络。桌子上摆着许多机电类的玩意,都是他做了一半的,零零散散的堆着。
黑子在旁边的架子上找了很久,终于在一本书里翻出被折了几折的地图,它散发着灰尘和纸张受潮的霉味,幸好是塑纸质的,才没有腐烂破碎掉。
黑子将桌子上的东西推开,腾出一块地方将地图铺上去,手电的光在上空摇晃,我凑过去看了看,才知道这座废城原名叫做常青。
“我们在这里。“黑子的手指按在其中一个点上,他说,”你带着地图,先出了城再做打算。“
我点点头,余光注意到他桌上的那些被拆解到认不出模样的玩意,问他:”你在做什么?“
其实我并不期待他会回答,我已经习惯了提问而得不到答案的相处模式,但是这一回,他从我手中取走了酒杯,神色舒缓了几分,然后说:“展示给你看看。”
他叫我退开一些距离,自己将透明的玻璃酒杯扣在一个纽扣电池大小的装置上,小心地将它们移动至房间空旷的中央。准备就绪以后,他后退到我身边来,在我眼前晃晃一个很小的钥匙钮:“要试试吗?”
我大概猜到了那是什么东西,从他手中接过钥匙钮。几乎是在我按下它的同时,那纽扣电池般的玩意在玻璃杯里爆炸了,猛烈的冲击瞬间震碎了杯壁,玻璃碎片四处迸散,犹如石击水面,水花激溅。
炸裂的声响反复在我的耳道内撞击,黑子露出一个笑容,表示对演示成功的满意。
我还没来得及为酒杯的牺牲而默哀,便听到黑子说:“不知道要用多少炸药,才能将感染区夷为平地。”
不知为何,我打了个寒颤。隔了一会儿,黑子不再作声了,我过去弯身收拾地上的狼藉。玻璃碎片上还残留着爆炸的余热,我一片一片拾起来放在掌心,细碎的渣滓在其中摩挲,等我反应过来,玻璃尖锐的断面已经在我掌心开出一条裂痕。
伤痕横亘过我的生命线,犹如平原上绽开的裂谷,血液从中奔涌出来,在掌纹中汇成红色的溪流。
我张合手掌,感觉不到疼痛。黑子看到了,他快步走出房间又迅速回来,手里多出一段干净的绷带:“我没有药,先包扎一下吧。”
沾血的玻璃碎片重新摔回地面,我没有接过绷带,只不过几秒钟的时间,我亲眼看到新鲜的血液退潮下去,掌纹溪流只剩下干涸的河床。伤口没有结痂,新生的肉以看得见的速度疯长起来。
黑子见我不接绷带,有些奇怪地站到我面前来,看到我掌心几近愈合的伤口,他看我的眼色突然暗沉了下来。
一瞬间,我似乎在封闭的房间内感觉到了风。
最后我背包走出餐厅的时候,黑子没有再送我了。我推开餐厅门口垂下的招牌,在楼梯中听到外面微微阴雨的声音。夜幕笼罩着整座城市,我重新走上废墟的街头,感觉到腹中强烈的饥饿,不知是否是错觉。
我走出不远,忽然整条街的路灯都亮了起来,那些路灯荒废了许久,灯杆都生锈了,顶上也给麻雀做了窝,我都不知道它们还可以再亮起来。
暖黄的灯光透过细雨照耀前路,像是在为我饯行。
关于丧尸想象作文800字高中 篇六
阿凉独自在实验室里分析数据,全心投入之际,忽然听到背后的门咔啦啦轻响,狄希推门进来。
她面颊微微潮红,止不住地发出吁气。关上门,她从柜子里翻出挎包,旁若无人地开始解身上的衣服。她动作迅速,工装和内衣一件件褪去,露出她平滑的脊背,骨骼随着她弯腰再直立的动作而如泉水一般流动。
阿凉不由发愣,脑中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情,立刻转过脸去,心怦怦跳动。尴尬了半晌,再看向狄希时,她已经换好了一身新的工装,弯身拍打折叠处的褶皱。
“你不怕被人看到嘛。”阿凉静了静浮躁的心,怪罪道。
狄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笑得动人:“哪有别人?”
阿凉闻言也笑,不再言语了。狄希随手在他桌上取了几张表格作扇子,一边扇风一边道:“观察室清理出来了,新志愿者随时可以入住。”
阿凉把自己的茶杯递过去:“怎么是你做这些事?”
狄希瞥他一眼,接过茶杯饮了一口:“你以为我的工作就只是对他们颐指气使嘛!”
“那真是辛苦你了。”阿凉抿着唇笑了笑,忽然又想起什么,盯住她的眼睛,“那些丧尸都处理掉了?”
“还没。“狄希垂下眼睫,隔了一会儿,她将手掌按在阿凉肩膀上,有些吃力地说,”晚些你替我去吧,按实验垃圾处理。”
阿凉明白她心软不忍,于是轻轻覆手握住她的手背,安慰道:“放心交给我。”
狄希的眼睫微颤,像是扇动的蝴蝶翅膀,听了阿凉的话,她眼波流转,凝住他的脸,忽然道:“你想看半脑人的隐藏资料吗?”
她话题跳跃得太快,阿凉一时未反应过来,茫然地怔了怔。片刻,他又听见狄希低而轻微的声音:“昨晚答应你的,现在要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