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q感恩节说说(最新3篇)

时间:2013-08-06 08:35:10
染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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qq感恩节说说 篇一

在这个感恩节,我想对qq表达我的感激之情。qq不仅是一款即时通讯软件,更是连接我与亲友的纽带。它让我与身处世界各地的朋友保持联系,分享彼此的生活点滴,让我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和关爱。

首先,qq为我提供了一个与亲友实时沟通的平台。尤其是在这个特殊的年份,由于疫情的影响,我无法像往年一样与家人团聚。然而,通过qq视频通话功能,我可以实时与他们进行面对面的交流,好像他们就在我身边一样。每当我看到他们的笑容,听到他们的声音,我都感到无比的幸福和满足。qq让我感受到了家人的温暖和关心,让我明白家人的重要性,更加珍惜与他们的每一次交流。

其次,qq也成为了我与朋友之间分享快乐和倾诉烦恼的平台。我可以通过qq空间分享自己的生活点滴和心情,与朋友们一起分享快乐和收获。当我遇到困难和烦恼时,qq也成为了我倾诉的对象。朋友们的安慰和鼓励让我感到无比温暖,让我感受到了友谊的力量。无论是分享快乐还是倾诉烦恼,qq都陪伴着我,给予我支持和鼓励。

最后,qq还提供了丰富的娱乐功能,让我在闲暇时刻放松身心。我可以通过qq音乐欣赏各种音乐,通过qq游戏与朋友们一起娱乐,通过qq阅读获取知识和灵感。这些娱乐功能不仅让我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,还让我与朋友们有更多的共同话题和交流的机会。qq的娱乐功能不仅让我忘却烦恼,还让我与朋友们一起享受生活的乐趣。

在这个感恩节,我想对qq表达我的感激之情。它不仅是一款通讯软件,更是我与亲友之间的纽带。通过qq,我与家人团聚,与朋友分享快乐,通过qq的娱乐功能放松身心。qq让我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,让我感受到了无尽的温暖和关爱。感谢qq,让我在这个感恩节有更多的理由去感激和珍惜。

qq感恩节说说 篇二

在这个感恩节,我想用qq说说来表达我的感激之情。qq不仅是一个通讯工具,更是我与亲人、朋友之间交流的桥梁。在我的生活中,qq扮演着重要的角色,给予我无尽的关怀和陪伴。

首先,qq让我与远在他乡的亲人保持联系。由于工作的关系,我常常需要外出工作,离开家人。然而,qq让我无论身在何处都能与家人实时沟通。每当我想念家人时,我可以通过qq视频通话与他们交流,听到他们的声音,看到他们的笑容。这种连接的感觉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和欣慰,让我明白家人的重要性,更加珍惜与他们的每一次交流。

其次,qq也成为了我与朋友之间分享快乐和倾诉烦恼的平台。无论是欢笑还是泪水,我都可以通过qq与朋友们分享。当我遇到困难和挫折时,朋友们的支持和鼓励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和动力。通过qq空间,我可以分享自己的生活点滴和心情,与朋友们一起分享快乐和收获。qq给予了我与朋友们交流的机会,让我感受到了友谊的力量。

最后,qq的娱乐功能也让我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。无论是qq音乐、qq游戏还是qq阅读,它们都为我的生活增添了乐趣和激情。通过qq音乐,我可以欣赏各种音乐,放松身心;通过qq游戏,我可以与朋友们一起娱乐,增进友谊;通过qq阅读,我可以获取知识和灵感,丰富我的思想。这些娱乐功能让我的生活更加充实,让我有更多的机会与朋友们共同度过美好时光。

在这个感恩节,我想对qq说声感谢。感谢它给予我与亲人、朋友之间联系的机会,让我感受到了无尽的关怀和陪伴。感谢它让我的生活更加丰富多彩,让我在忙碌的工作之余能够放松身心。感谢qq,让我在这个感恩节有更多的理由去感激和珍惜。

qq感恩节说说 篇三

,他们的现场是陌生人一起流汗的天堂。2006-07年的Alive巡演历时19个月,一座光华灿烂的透明金字塔提请世人注意,科技在新世纪音乐中的重要地位。

技术进步带来的奇观在他们的大型演唱会

上呈现出异样的和谐。通过艺术装置和触屏,蠢朋克和工程师团队达到了严丝合缝的同步。2006年Alive在美国科切拉音乐节上首秀,大幕开启时刻对电子音乐的意义,正如1964年披头士(The Beatles)在艾德·苏利文秀(美国著名电视节目)上亮相之于摇滚乐。DJ不再是打碟的,而是新时代的魔法师。他们把自己改造成未来的实体形象,在空中从无到有制造明天。

最终他们决定放弃发行现场DVD,改为现场专辑《Alive 2007》,让无法在小屏幕上重现万分之一的浩瀚现场留在现场观众的回忆里。蠢朋克有自信,除去光,只要让撷取自前三张专辑中的金曲倾泻而出,同样有让每一个细胞活动起来的魔力。

2、约翰尼·卡什(Johnny Cash)——《At Folsom Prison》(1968)

在这之前,约翰尼·卡什已经开始定期在监狱巡演。他不是第一次给Folsom监狱的犯人们唱歌,但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录制现场,从中寻找商业机会。

监狱的伙计们很配合,卡什叮嘱他们此刻将变成专辑,不要喊“Hell”或者“Shit”,他们就乖乖配合。

《At Folsom Prison》比次年录制的《At San Quentin》更胜一筹。现场分上午和中午两次录制,卡什从紧张到逐渐松弛,标志性的中低音夹杂调皮和伤感。他给囚犯唱关于他们的《Cocaine Blues》《Send A Picture of Mother》《25 Minutes to Go》《Dark as a Dungeon》,也唱更具普世情感的《I Still Miss Someone》《Green, Green Grass of Home》。我们听见现场的骚动、跟唱与欢笑,想象不出声的眼泪。

3、妮娜·西蒙(Nina Simone)——《Nina at The Village Gate》(1962)

上世纪六十年代初,你坐在格林威治村一间昏暗酒吧,点一杯脏马提尼,耐心等待脱口秀演员道声再会,妮娜·西蒙登场。你身边的人都打扮得像《后翼弃兵》(Queen's Gambit)里的角色。

台上的妮娜·西蒙年轻骄傲,刚刚出道。她弹得一手好钢琴,既是脱胎于古老年代的爵士女伶,也是更合乎潮流的民歌手,唱抗议歌曲,摇摆在蓝调静谧的光影里,藏不住很快就要大放光芒的摇滚精神。

4、The Cramps——《Smell of Female》(1983)

1983年的时候,华丽车库摇滚的先驱The Cramps还很新鲜。他们在曼哈顿的Peppermint Lounge连演两晚,像冰镇威士忌一样鲜爽。

冲击心脏的节奏里有某种清新脆爽,仿佛热汗淋漓里吹着若隐若现的凉气。现场经常就是这样奇妙。

5、涅槃(Nirvana)——《MTV Unplugged in New York》(1994)

1993年,涅槃已经是世界上名声最响亮的乐队之一。人们不仅把柯特·柯本(Kurt Cobain)当作摇滚英雄,还把他视为奥林匹斯山下凡的英俊天神,在人间饱受困扰的先知。

此时的柯本想剥掉光环。这张现场专辑录完一个月后,他买了一辆黑色雷克萨斯。一天之内,他把车退了。柯本无所适从。录音之前,他担心乐队无法在不插电的情况下表达幽微情感。他对现场的策划人艾米·费内提抱怨说观众肯定不喜欢这样演,因为他们太安静了。艾米告诉他,是他们把你当成耶稣了。

现场,柯本点燃黑色蜡烛,摆放观星百合。后来人们回想起这一场景,觉得很像柯本为自己的葬礼进行的预演。

6、LCD Soundsystem:《The Long Goodbye: LCD Soundsystem Live at Madison Square Garden》(2014)

2011年,LCD Soundsystem的麦迪逊花园广场现场本应是告别之歌。詹姆斯·墨菲斯(James Murphys)和乐队把告别搞得非常漫长。如果你买了187分钟的现场CD,需要换五次碟,强迫你保持专注和仪式感。

这187分钟里面,有朋克、摇滚、电子、迪斯科。中年胖乎乎大叔墨菲斯时而丧气,时而充满活力;时而粗粝,时而华丽,最终呈现的效果和蠢朋克的金字塔现场一样完美。幸好五年后,LCD Soundsystem又回来了。

7、汤斯·范·赞特(Townes Van Zandt)——《Live at The Old Quarter, Houston, Texas》(1977)

史蒂夫·厄尔(Steve Earle)认为汤斯·范·赞特比鲍勃·迪伦更伟大。他只是运气不好,也不像迪伦那么坚强,被酒精和双相情感障碍拖进坟墓,死后没有留下什么名声。

浸泡在酒精里的破碎心灵是乡村游吟歌手的标配。范·赞特接受悲伤的标准,并设法超越,把清醒人格里的幽默、洞察、飞扬、体恤注入歌中。这张现场专辑1973年录制于一间人头济济的小酒馆,简单的配器和坐满观众的空间解开录音室对他的束缚,捕捉到范·赞特自在的状态,为他的事业带来转机。

8、碧昂斯(Beyoncé)——《Homecoming: The Live Album》(2019)

2018年,碧昂斯(Beyoncé)成为第一个领衔科切拉的黑人女艺术家,458000人收看了现场直播。随后一个月中,4300万人通过YouTube观看了这场狂欢。

加州沙漠现场,与碧昂斯同时登场的还有两百多位艺人,职责包括大铜管乐队、行军乐队、鼓乐队、舞者与和声等。台上没有一个人在做与别人一模一样的事,没有一个人的美和他人一致。这是一次展示人类多样性(而不仅仅是黑人)的盛会。

黑人文化的丰沛线索被编织进两个小时的现场中——新奥尔良的爵士,尼日利亚的Afrobeat(注:约鲁巴音乐、爵士、和放克节奏的结合,使用打击乐器和人声),加勒比海的电子舞曲、西非的节奏与律动、亚特兰大的trap、摩城音乐、福音歌曲、放克……碧昂斯扮演的是与白人女王麦当娜不同的精神领袖形象。她设法平衡普遍崇尚的个人成功与黑人注重的社群观念,身体力行地告诉他人,个人如何在融洽的群体中获得自由与成功。

9、The Band——《The Last Waltz》(1978)

1976年感恩节,The Band的谢幕演出名副其实,乐队从此永久解散。他们长期的乐迷马丁·斯科塞斯用镜头记录全程,两年后现场专辑发表,以另一种形式永生。

告别演出上,年轻的鲍勃·迪伦、尼尔·扬、范·莫里森、乔尼·米切尔、罗尼·霍金斯、尼尔·戴蒙德、艾瑞克·克莱普顿、穆迪·沃特斯们都登台,与乐队合演最后一曲。

The Band在弧线的顶点戛然而止,在乐迷心里留下永恒美好。他们的音乐路径和同时代的众多同行一样,从六十年代的布鲁斯、灵魂、乡村闯进七零年代的摇滚和迷幻。

看过他们1970年剑桥现场的《滚石》杂志撰稿人吉姆·米勒,记得在场的所有人都把The Band的歌单熟背,每一首都合唱,现场无比的和谐宁静。他认为乐队确在巅峰,但熟极了,打磨得太光润,把不平的切口和疤痕都磨去后,乐队已没有太多的前行空间。对这张发行于1978年的告别专辑米勒亦抱同样看法:群星虽然璀璨,最好的部分是鲍勃·迪伦。不是因为他名气最响,而是因为他最难以预测,搅动乐队走出新路。

10、尼尔·扬和疯马乐队(Neil Young and Crazy Horse)——《Live Rust》(1979)

你想听的尼尔·扬都在这里。原声的《Sugar》《I am a Child》开场,《After the Gold Rush》紧跟,《Cinnamon Girl》《Like a Hurricane》插上电,扬的独特嗓音和电噪混合,以那个十年的方式向它告别。

责任编辑:陈诗怀

校对:丁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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